當我坐在鐵板上靠著二郎打盹時,金笛把羽絨馬甲套在我的身上,扯著胳膊把我拉到了身邊。指著早晨模糊卻可以讓我們平視的太陽,金笛扳著臉讓我精神精神。
盯著太陽我仍在發冷,大概那些喜歡爬的高高的、起的早早的、等著看日出的人,他們並不是一味只欣賞那種美麗,更重要,更不被提起的是,他們喜歡看著那種偉大的東西從腳下爬起的感覺,哪怕只有短短几分鐘。
“月亮晚上從哪面升?”我突然好奇的問。
金笛看的很出神,我實在想不通她能看出什麼。當我重複問了一遍後,金笛才應付的回答:“不知道,誰看那玩意?”
我不由對金笛的想法感到厭煩,從沒有人站在這等過月亮的升起,也從沒聽過誰攜家帶口滿懷期待的等著更容易看到的月亮的爬起。理由多麼直接,月亮是靠著太陽來活,它不配擁有自己的東西。不管它是圓是缺,是暗是亮,只能在太陽疲憊時才可以炫耀。而往往,與太陽同掛天空時,它是那麼暗淡,儘管依然存在,卻暗淡的不像自己,當太陽終於落下後,無論它如何努力,人們給它的定義只是黑夜。
一種不能解釋的煩躁讓我甩開金笛的手蹲在地上,喊過二郎和劉宇後,我們把小天橋搭在外面的廣告牌子拆掉一塊,雙腿搭出天橋,搖搖晃晃,雖然不實在,卻看似高高在上,就像我的生活。
一位似乎是市場管理員的傢伙沒多久跑了上來,扯過金笛的肩膀大吼著讓我們都離開天橋。我瞪著眼睛衝管理員笑,“我只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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