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打了聲口哨,安心的靠在椅子上,“你這小玩意別的不行,腦子轉的倒是快。混在外面就這逼樣,你想不得罪人都不行。反正出這麼一次事,大雷以後肯定不能再帶著狗子了,你也不用跟他客氣。”
被毛毛誤會了的真正的意思,不過我沒解釋。我並不是因為這點才胸有成竹的去威脅狗子父母,但歸根結底我還是這麼做了。一個人錯了就是錯了,想法再單純,也改變不了什麼。
狗子的父母還穿著工作服,見到他們面以後,我很不自在。我倒是希望他們能像威威老爸一樣老練的與我打交道,到現在,別人的善良比刀子更讓我害怕。因為刀子帶出的傷口總有一天會複合,而他們的眼淚只會把我越衝越遠。就像此刻,我在醫院掛著禁止吸菸標語的走廊上叼著煙,在他們聲嘶力竭的咒罵中毫無表情的承認是自己下的手,一切都是我裝出來的。我想讓心裡的想法與臉上的表情一致,儘管我做不到,但我已經開始試著。
“想告就告吧,你們兒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把菸頭戳在牆上,胡亂抹出沒有形狀的圖案,也許這麼做的人多了,白花花的牆壁終有一天會變黑,純粹的黑。
聽到狗子父母仍在罵著,我搖頭說:“大不了我進去蹲兩月,狗子以後能有好日子過?”
我搖了搖手中的鑰匙,繼續說:“大雷讓我開車過來的,還告訴我如果你們確實想為狗子要點什麼,他一會自己過來跟你們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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