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理想很豐滿而現實很骨感？”我也學著她文藝了一把。

“哇，這個你也知道啊，頂禮膜拜啊，我的神。”

“好了，收起你那浮誇的一套吧。”

“我這一套在班級可是很管用的。”

“你都騙了些什麼人啊？”

“反正在老師、同學那裡都很受用。”

“你乾脆改名叫‘混世魔王’得了。”

“你怎麼知道的？”

“什麼我怎麼知道的？”

“當然是——”

“哦，你說的是混世魔王啊，有什麼不對勁嗎？”

“沒什麼，他們都一直這麼稱呼我的。”

“天，你在學校的形象不是跟現在一樣很淑女的麼？”

“還淑女？也不瞅瞅都什麼年代了。”

“那也不至於會有這個外號吧？”

“你不都是這麼叫我的嗎？”

“我這不過是偶爾開下玩笑嗎？誰成想你那卻已是成名了？”

“那樣豈不是更好嗎？”

房間裡還是潮溼而又悶熱，而我每天總要有一段時間在開與不開空調間糾結一陣，睡覺時倘若不開又會一身粘糊糊的難受，而開了則有一股難聞的氣味，而且總覺是喘不開氣的。又聽說空調裡排出CO是有毒的，這可與浪不浪費電又是兩碼子的事了，而我還能像凌思對我說的那樣，“不要猶豫，不要徘徊嗎？”

所以每晚睡覺前與凌思商議的最終結果是如果我半夜能醒來，等她睡著了就把電風扇開啟，可以考慮把空調關了，問題是我不是每夜都會醒來的，而總會在早起人的喧鬧聲中被吵醒，而那時常常也已是超過6：00了，北方的夏季超過六點了，是個什麼概念，想必很多人都是深有體會的，而早起做生意的常常是不到四點就醒了的，而那時天差不多就要亮了的，如此說來，最終得勝的還是凌思，我怎麼可能鬥得過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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