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覺得最近嘴唇乾燥得發癢,換了幾隻潤唇膏都無濟於事。
我開始想念春暖花開的季節,或是生機蓬勃的夏季,好過無邊無際的黑暗和陰冷的冬季,可是每個季節都有我不喜歡的因素,我開始嘲笑自己的貪心和挑剔。
忽然喜歡上了The Cranberries,小小的愛爾蘭,那個流著細細香龍河的地方,那個長滿綠綠三葉草的地方,一直誕生著特立獨行的音樂精靈。
在漆黑的夜晚睜大眼睛,迴圈著聽《Dying in the Sun》,悲壯地把所有悲傷埋葬,Like dying in the sun,也許每個人都會想起那年世界盃上掀起衣服拭淚的巴蒂斯圖塔,擱淺在海灘邊的抹香鯨,千萬裡以外的情人,永遠不可能實現的願望。
江風突然來找我吃飯,幾天不見他瘦了許多,青灰的下巴,不見了原來的圓潤,我總有種錯覺,江風看我的眼神,不再那麼有神,好像是隔了一層迷霧那樣,眸光十分暗淡。
他的心情倒是不錯,跟我扯了幾句說到小時候我們兩在少年宮學美術時候的故事,他用一次性筷子跟我比劃:“小妹,那時候老師教我們一筆畫老鼠,站在臺上十幾個孩子,你年齡最小,個頭也最矮,畫出來那隻老鼠倒是最大的,哈哈!”
我也忍俊不禁:“我也想起你學素描的時候,偷工減料,那時候一個瓦罐,一個蘋果,一個橘子,兩三根蔥,你乾脆就把全部東西都丟瓦罐裡,最後老師問,怎麼就一瓦罐,你回答說,都被吃掉了,老師奇怪,蔥呢,你說,專門給您留著回家煮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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