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吶。他想。
“我們今天討論的劇本叫《三十封家信》,主角是一位在戰場上失蹤的普通士兵,曹軒,劇本里他的戰友都喊他軒子。三十封家信裡真正是軒子寫的只有六封,其餘二十四封都是他倖存的戰友在戰後寫成寄回他家的。”鄧廷歌說,“現在,全體向後轉。你們都熟悉這些信的內容,但我們還沒開始作角色分析,那先來玩個遊戲吧。我念信,你們來說一說寫信人在寫信的時候是什麼心情。”
眾人面面相覷,但都乖乖轉身,齊刷刷用屁股對著鄧廷歌。
鄧廷歌隨手翻開了一頁。
“媽媽,我們又打了一場勝戰。我頭一回打死了敵人,有些害怕。但連長說我不用怕,那都是法西斯,是侵略者,應該是他們怕我。我不會寫這幾個字,是幹事教我寫的。我後來就高興了,勝利之後還能喝到湯,大家都高興。”鄧廷歌慢吞吞地念著,“但班長受傷了,他不告訴我們,是我發現的……”
背對著他的眾人越聽越詫異,紛紛左右對望,滿臉驚詫。
這是一封快樂的家信,曹軒在信裡跟自己的母親講述一場令他愉快的勝利。這些無法投寄的信件會被保留下來,送到後方,在合適的時候再送回戰士的親人手中。所謂的“合適的時候”是什麼時候,誰都說不準,但曹軒仍舊在信箋上寫滿了自己的歡喜:班長的傷勢很輕,他還用陝西話給他們唱了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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