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恆秋:“有道理。放下眼鏡,這個度數不合適你。”
鄧廷歌:“我戴著好看嗎?我覺得你平時戴著可帥了。”
羅恆秋稍稍有點臉紅。
他覺得鄧廷歌導師給他安排的這個事情特別好,好得不得了。他已經很久沒在鄧廷歌臉上看到那麼歡快的表情了。
熟悉了專案情況,也看過劇本之後,鄧廷歌按照導師的安排,跟著他去尋訪幾位還健在的老兵。
其中不乏同樣也坐著輪椅的人。老人見到鄧廷歌,大多很驚奇,但又覺得他年紀輕輕就和自己一樣窩在二輪車裡,十分可憐,言語之間相當和藹可親。
三個劇本中有一個是原創作品,探訪這個作品中提及的抗日連隊的老兵時,編劇也跟著去了。鄧廷歌對這個劇本印象非常非常深,因為他不理解其中的一個段落。
那個情節發生在戰場後方。倖存計程車兵躲在戰壕之中,四周煙霧瀰漫,槍彈聲聲,但已經稀落了許多。一簇簇的火焰在乾枯焦黑的平原上燃著,那個孤零零計程車兵捏著自己沒了子彈的槍,一邊無聲地哭,一邊狠狠擊打自己的腹部。
他問過編劇那個動作是什麼意思,編劇說你直接問那個老人就知道了。
回憶起當時的情況,老人已經儘量保持平靜,但雙手還是微微顫抖。
“都燒起來了。槍子和炮都不得了,轟地一聲,什麼人都沒了。”老人口齒不太清楚,鄧廷歌聽得吃力,“到處都是燒焦的氣味,又苦又……臭。我三天沒吃飯了,光啃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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