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給姚安的及笄禮做主賓,就是打張氏的臉。”
“還有,皇上要子龍娶孔十娘,一來是促進我們順平侯府和英國公府和解,二來,是讓我再無支援姚安的立場,因為英國公府外孫女即將成為我的兒媳婦、將來的順平侯夫人了。如此一來,我若再支援姚安,在眾人眼裡,我就成了兩邊倒的牆頭草,從此,就落為整個燕京的笑柄……”
“說完啦?”許三郎問道:“如果給你再來一次的機會,你還會選擇繼續當姚安及笄禮的主賓麼?”
“我——。”睡蓮停滯在嘴唇微開的狀態,放在膝蓋上的雙拳幾松幾緊,眼神在瞬息間變幻數次,遲遲不開口說話。
自從六年前睡蓮決定試著愛一回,心裡的防線漸漸開啟,雖然在精神層面上兩人似乎永遠無法契合,但夫妻那種依戀的關係突飛猛進,被理性壓抑多年的感性得到了釋放,加上這六年來有許三郎這個煞神坐鎮侯府,永定伯府等等魑魅魍魎不敢有什麼小動作,睡蓮過上了來這個世界以來最輕鬆的六年。
原來在不知不覺中,我已經漸漸放鬆了警惕,考慮沒有以前周全了,安撫知芳和姚安有很多種方式,而我卻偏偏選擇了最激烈的那種,生於憂患,死於安樂,革/命尚未成功,警惕還要繼續啊。
七嬸孃柳氏說,要用身處燕京名利場,要心思縝密,做最悲觀的打算,最周全的安排。但是平時過日子,要做最大的希望,樂觀的過好每一天,這樣才不枉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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