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善樓警官,在他警察總局的辦公室,把身體靠向那隻迴轉,但是硬背的座椅,向對面的柯白莎露齒一笑他說:“白莎,你看來很不錯。姓彭的女人到底想告你什麼?”
白莎說:“那隻騷——”她閉嘴不說話。
“說好了,沒關係。”善樓牙齒露得更多,他說:“你要說的其實我都聽到過。說出來,再說一遍,你會好過一點。”
白莎道:“我才自我律師那裡來。我說的任何壞話都會稱為是惡意的。我目前覺得她是一個可尊敬的年輕女孩,有錯誤是可能的,互相誤會是一定的,但是,她是個可愛的妓女,有美德的妓女。”
宓善樓把頭向後仰,大聲地笑出聲來,自口袋抽出一支雪茄。白莎白皮包裡拿出一包煙,抽了一支出來。善樓擦支火柴,湊過辦公桌,替白莎把香菸點著。
“你越來越有禮貌了。”白莎說。
“去他的,”善樓高興地說:“我們兩個言語相通,沒有這些世俗的。我們也看不慣那些。”
他把火柴拋進一隻桌子邊擦得雪亮的黃銅痰盂。痰盂四周地板上斑點點都是不小心拋在地上的火柴或香菸頭燒爛的痕跡。
宓警官看到白莎目光所注,牙齒又露了出來。“這是所有警察局都會有的現象。”他說:“總有一天我要寫一篇有關這些香菸燒痕的專題文章。你有時放下抽了一半的香菸去聽電話,那是兇殺案,人匆匆出去辦案,完全忘了香菸屁股還在桌上。有時你在問案,問了很久很久,他開始吐實了。你給他點支菸,他拍了一兩口,拋在地上。他手在抖,拋不進那麼大的痰盂口中去。不能怪他,把痰盂做到直徑4尺大還是不行的。這些短短的燒痕是我的弟兄不小心,他們只是向這方向瀟灑地一拋就死人不管了。你要我為那姓彭的女人告你的案子做些什麼?你說好了。”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Edge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