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徵當初為我在這把扇子上提詩時,雖寫得一手好字,卻不解此詩中情意,”薛存芳抬眼看他,目中盛滿一脈盈動而溫柔的月光,他問,“而今,你明白了嗎?”
“我明白了……”聶徵答道,一雙眸子裡有鑽碎的光芒閃動,與水光相近,叫薛存芳生出“這人莫不是要哭了?”的錯覺。
——已入相思門,已知相思苦。
“可……”聶徵眉心微蹙,虔心凝視著薛存芳,發出了著實叫他難解的疑問:“相思何解?”
薛存芳伸手撫上他的臉側,指尖掃過他的眼角,感到那處確是柔軟而灼燙,他放柔了聲音道:“我願為你而解。”
聶徵顫聲道:“你……說什麼?”
“我願為你而解,”薛存芳又重複了一遍,“哪怕是一生。”
-正文完-
此牌位為他十六歲所立,字跡筆力比之如今難免青澀稚拙。他還記得寫完後,自己一個人躲在祠堂裡抱著牌位大哭了一場,後來除必要的祭祖外,卻鮮少踏足此地了。
韓緗掩唇輕笑一聲,“侯爺待會兒便明白了。”
這會兒工夫,只見他的這三位夫人儼然已換了一身行頭,個個打扮得妍麗如春,花枝招展,毫不吝惜地展露出她們的美貌與芳姿,見了他更綻放出如花的笑靨,盈盈一褔身,齊聲喚道:“郎君。”聲音柔媚得能掐出水。
她免不了好奇,多問了一句:“不知侯爺在外又認識了何等殊色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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