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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它了】
銀針棉線在肉體中穿梭,追逐著某物。
克拉夫特覺得自己確實“看到”了它,卻不止用眼,還要加上指尖的觸覺、鼻腔裡的氣味,以及一點點的想象和回憶。
它時而是開裂的傷口,時而是顫搐的肌束,偶爾隨著鮮紅的血跡,在面板表面流淌爬行。
那都不是它,它是將一切物質的東西剝脫至無法再剝脫後,最後留下的部分,純粹且抽象的事物,不是物質又無法完全脫離物質存在。
一個概念,一段活知識。
武器不過暫時摧毀了它的物質顯化,記憶只是留存了它的片面形象。
但概念終究是有邊界的,知識終究是能被理解的。
它也終究會遇到一個意識,一個離它足夠近、永不遺忘的意識。
那是種很奇妙的感覺,近似於隔著厚厚的面板肌肉觸診腫物,由淺至深、由輕到重,逐漸迫近它的邊緣,將輪廓勾勒清晰。
起初的感覺像摸到了一團水波,再是絲絹裹纏的鏈條,而後邊緣銳利起來,鱗片狀的凹凸起伏也在意識中顯出。
每一次在傷口上的交鋒都使得意識對它的瞭解多出一分。對它而言,瞭解亦是最直接的接觸、有約束力的目光。
【我抓住它了】
克拉夫特感受到了它的質感,感受到了它的掙扎。
那感覺是矛盾的。也許該形容從載體中剝離析出、還原回本質;抑或是納入了自己的意識、用認知固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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