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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生走下去後,便再沒有人對墨家進行批判。
因為沒有必要。
莊生已將話說盡,禽釐勝卻是仍不肯改,墨家要讓所有人都成為至人,這可能嗎?
現在都已經是夏朝二十五年了,墨家卻還活在宗明的年份之中!
無論是廟堂還是民間,都已經開始對墨家頗有微詞。
伴隨著夏朝越來越富庶,百姓家中的餘財也越來越多,他們就越能夠感受到墨家之下的條條框框的束縛,以及不合人性之舉。
在曾經一窮二白之時,他們可以拍手叫好,等到自己也終於混出臉面,墨家反倒是和他們有了衝突。
人之私慾是一定存在的,強行壓抑自身的慾望,少數人或許的確能夠做到,放眼四海,又怎麼可能?
大人,時代變了!
禽釐勝之後,第二個上臺的人便是楊朱。
墨家兼愛絕對的反對者。
大家雖然不太喜歡墨家,可對於楊朱的貴己之說則更加憤慨。
兼愛起碼還能算是引人向善,你別管要求要不高吧,就算聽不進去也沒什麼。
可為我、貴己用不好,就是在教人自私自利,難度不比兼愛小,危害卻大了太多太多,再怎麼不喜歡墨家,也不能讓楊朱來噁心自己。
任誰都沒想到的是,楊朱才剛剛登臺,剛剛下去的禽釐勝便又走了上來。
這一次,乃是由這位墨家鉅子發問。
“你說為我、貴己。人人不損一毫,人人不利天下,則天下治也。那如果拔你身上的一根汗毛,能使天下人獲得好處,你會幹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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