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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裡,奉天港還冰封著。
紹天五年的早春,奉天士民個個都洋溢著喜悅,北虜正在遠遁關外,朝廷即將遷都北京,雖然那是有些遙遠的訊息,但每個人仍然感覺如釋重負。
崇禎以來,建虜、流賊就如同兩把利劍懸在頭上,讓人一日不得安。而因建虜、流賊又帶來的稅賦重壓,更是讓人喘不過氣來。更別說對登來半島的大明百姓來說,這裡還曾幾度被韃虜流賊入侵掃蕩。
自從紹天帝移駕來此,登州變成奉天,也就徹底遠離威脅,一天比一天富足,一天比一天安穩,舊登州如今是奉天數城相連,港口不封凍的時候,也是船來船往一片繁華。
冒襄沿著熱鬧的街道漫步著,認真的感受著這繁華。
去臺灣掛職一年,他越發感覺到東京的繁華,年初離開東京南下時,他是心情沮喪抑鬱的,三品的諫院掌印都給事中,下掛為臺灣的府司馬。說是一府司馬,可是臺灣設的四個府,每個設其實只有一個縣。
府縣同郭,地廣人稀。
連碼頭都簡陋的很,所謂府城,也不過是個小土寨子,在那個炎熱的島上呆了一年,過的就如流放發配般的日子,當他已經慢慢習慣了那邊的簡陋生活,再回京時,感受到的是極大的對比。
做為府司馬,本來是沒資格回京朝集的,但今年皇帝特旨,召臺灣道的分巡,以及他們這些掛職的司馬等回京述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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