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病人,還得寵著他,真的好累。
就這樣,我逼著自己吃了那個不好吃的小蛋糕,撐得有點兒噁心,坐在那裡開始犯困。
什麼時候睡著的我不知道,但我是被周含章叫醒的,他說:“醒醒,我去叫護士拔針。”
他說話的時候我還有點兒恍惚,迷迷瞪瞪地看了一眼藥瓶,原來一個小時這麼快就過去了。
我能明顯感覺到自己退燒了,可整個人還是很虛,虛到一點兒力氣都沒有。
我聽話地坐直,這時候才意識到原來我是靠著周含章睡的。
怎麼說呢?
怪不好意思的。
我坐直了,他起身了。
周含章冷著那張臉往外走去叫護士,我真怕他把人家漂亮溫柔的小護士給嚇著,因為那人那表情,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來醫鬧的。
不過話說回來,退燒之後我的腦子重新開始運轉,這才發現周含章今天是拾掇過自己的。
挺不可思議的,他竟然也學會注重形象了。
剪了頭髮颳了鬍子換掉了他的“半永久”灰色開衫,突然就變帥了。
周含章很快就跟著護士回來了,拔針的時候我這人腦殘手殘的,沒按好,愣是出血了。
周含章在一邊吐槽:“笨。”
我撇嘴:“謝謝誇獎。”
就這樣,我依舊裹得像個行走的粽子,慢慢悠悠地走出了注射室,周含章像我的家長,跟在我身後,手裡拎著那一袋子零食。
我可真是生病男人最好命,竟然能讓周老師屈尊降貴地來照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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