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還沒完沒了的,一直絮叨:“白未!開門!”
我掙扎著睜開了眼,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醒了還是依舊在做夢。
從床上走到臥室門口其實沒多遠,畢竟我這房間也不大,可是對於一個發著高燒的人來說,跟唐僧去西天取經的路途差不多了。
行,我知道我又誇張了。
反正走過去開門用了我全部的力氣,當我開啟房門模模糊糊地看見站在那兒的人時,已經站不住了。
嬌花啊嬌花,我白未可真是一朵沒什麼出息的嬌花。
我現在算是明白了為什麼當初我跟大學室友提起我性取向的時候,他說的那句話了,他說:“我看你只能當受。”
不愧是我的室友,真是火眼金睛。
門外的人長了一張跟周含章很像的臉,不過他今天剪了頭髮颳了鬍子,穿得還挺像那麼一回事兒的,發燒燒糊塗了的我看著他覺得這人好他媽帥啊!
我倚著門框看他,然後就無力地往下滑。
他趕緊扶住我,我隱約聽見他問我:“你真病了?”
那不然呢?我又不是演員,不對,現在有的演員怕是都沒這麼好的演技。
我連吐槽的力氣都沒有,像個麻袋被他抓回了臥室。
這人把我丟在床上,給我穿上了羽絨服,可能覺得我死得還不透,解下自己的圍巾試圖累死我。
我昏昏沉沉地被他揹著出了門,趴在他背上的時候,我唯一的反應是:哥哥先睡一覺。
反正全程我都像個白痴,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坐在周含章的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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