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擔心,也別想多餘的事情。”
宋野枝鐵了心,他放棄和易青巍交流,鬆開了手。
易青巍低頭看自己空蕩蕩的腰間。
“這次我帶隊,只給大家一個小時自由活動的時間。二十分鐘後,我必須走,你必須留下。宋野枝,你去了什麼也做不了。”
宋野枝把行李箱交到他手裡。
“嗯,你走。至於其他的,你管不了。”
“宋野枝。”
“我能做的很多,你去救人,我也去救人。我去挖石刨土,去送食送水,去搬磚挑瓦,做什麼不是做。我就是要去,我去看著你,去陪著你。我更想問我留在這兒做什麼,和五年前一樣苦巴巴地耗著等你嗎?”宋野枝最終喉嚨喑啞,崩潰地控訴,“數來數去誰都需要我,就你不要我!”
淚不是淚,是清亮純粹的水,是混著鹽粒的無色血,是他愛他的產物,是此間不存在無傷無痛的愛的有力證據。
“'誰不要你。”易青巍追上前,去抓他,摟他,“這麼委屈,誰不要你?好,去,那麼想去。但你15號之後去。大震後有餘震,專業搜救都很難下場,也就輪不到你去挖石刨土。後面肯定會有更多人組織志願者進汶川,到時候你跟著他們,好嗎?”
易青巍追問:“好不好?”
宋野枝吸了吸發紅的鼻子,用潮溼的眼瞪他,說:“看,說週末能回來和我一起照看易一肯定是假的,你又騙我。”
“要送你禮物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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