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介遭到貶黜之後的第三天,文彥博的宰相之職也被罷免,外放到許州(今河南許昌)去了。還有一同遭到彈劾的吳奎,也被外放去了密州(今山東諸城)。包拯上疏替吳奎求情,結果遭到宋仁宗一通搶白,說唐介彈劾你們“陰結文彥博”,如今看來,還真沒冤枉你們!
隨著唐介、文彥博、吳奎相繼受到責罰,這場異常激烈的交鋒終於落下了帷幕。根據《東軒筆錄》的記載,有一位名叫李師中的同僚給唐介寫了一首詩,言及“並遊英俊顏何厚,未死奸諛骨已寒”。還有不久前獲賜同進士出身的梅堯臣(時任太常博士),也特意寫了一首《書竄詩》,盛讚唐介不畏權貴、仗義執言,並痛斥文彥博“委曲媚貴暱”。當然,梅堯臣可不想引火上身,一直“不敢示人”,後來歐陽修為他編纂詩集,也沒敢把這一首收錄進去,因而不為眾人所知。
至於引爆這場紛爭的張堯佐,很快就以實際行動向世人證明:臺諫言官緊咬著他不放,還真是為社稷、為蒼生的忠直之舉!那位曾經明察善斷的推官,早已被養尊處優的極致榮華所淹沒,充分印證了孟夫子的一句名言;“生於憂患,而死於安樂也。”在判河陽的任上,張堯佐將尸位素餐發揮到了極致,以致“民訟久不決”。若不是還有一位名叫吳育的官員“多管閒事”,真不知道會鬧出什麼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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