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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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擢升外戚張堯佐引發的風波暫且告一段落,但相隔不到一年,烽煙再度燃起。皇祐三年(1051年)八月,賦閒在家的張堯佐接到了新的任命,宋仁宗不僅把宣徽南院使的頭銜“還”了回來,還給他安排了一個頗有實權的職事:判河陽(今河南孟州)。

細論起來,這真是讓人有些搞不懂,宋仁宗到底是情到深處無所顧忌,還是生性比較健忘,好了傷疤便忘了疼。根據《曲洧舊聞》的記載,是溫成的“枕邊風”發揮了關鍵性的作用,這其中還有一段十分生動的描寫。說是有一天,溫成將前去早朝的宋仁宗送到殿門外,撫著他的後背叮囑道:“官家今日不要忘了宣徽使。”宋仁宗連聲允諾,結果剛下達旨意,就被包拯攔住一通數落。包拯情緒激動,“反覆數百言”,又是當著宋仁宗的面掰扯,結果噴了宋仁宗一臉的口水(“唾濺帝面”)。宋仁宗好不容易脫身回來,對著溫成一通埋怨:你只管張口討要什麼宣徽使、宣徽使,卻不知道像包拯這樣的臺諫言官有多難纏!

實事求是地說,上面的這段記敘,顯然有藝術加工的成分,未必完全符合史實,但不可否認的是,這道任命恰似一顆劃破長空的訊號彈,讓臺諫言官的炮火再度對準張堯佐,鋪天蓋地猛轟過來。

在新一輪的交鋒之中,“人狠話更多”的王舉正再次充當急先鋒,新賬舊賬擱在一塊清算。他先是臭罵張堯佐“叨據非分”、“以屍厚祿”,接著痛批宰執班子“不念祖宗基業之重,順顏固寵”,當然也沒忘記捎帶上宋仁宗,指責他“授受非當”,對上天、對黎民都沒辦法交代(“何以上答天戒,下慰民望哉”)。最後,依然是頗具威脅意味的收尾:如果聖上您執意要濫賞,那我王舉正就辭官,以此警醒那些不識忠佞的睜眼瞎!(“以誡不識忌諱愚直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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