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吃的是手抓羊肉，先澆水洗手，洗了三遍，這是對客人的尊重，然後老人特意把羊頭給了李壞笑，這個也是對客人尊重，李壞笑苦笑不得，看著那些小孩吃著羊排，羊腰子，饞得直流口水。飯後，來了許多的哈薩克人，一起彈冬不拉，唱歌跳舞，猜謎語，唱史詩，很是熱鬧。李壞笑看著那些哈薩克姑娘，跳舞時候，一抬腿一掀裙子，健美的大腿若隱若現，惹得李壞笑不時偷偷地拽褲襠。最後，老人還邀請李壞笑一起唱“阿吾勒的六支歌”，李壞笑趁著混亂，摸了幾把哈薩克姑娘的大腿，大膽的哈薩克姑娘，有意夾住了他的手，差點讓他驚叫起來。總之，大家盡情歡娛，氣氛熱鬧而歡快。

次日，李壞笑在老人指引下，拜訪了黎岡家，黎岡去了南京，情況和老人講的基本一致。

晚上李壞笑就留宿黎岡家，和女主人聊了半夜，據那主婦說，李萍跟著王華回了南京以後，黎岡就開始苦苦追求她，追了整整五年時間，那個春天她一感動，就給了黎岡。

夜深了，這裡很安靜，李壞笑睏倦了，趴在厚厚柔軟的被褥上，想起了那些哈薩克姑娘，又睡不著了。

李壞笑心想，南京晚上，陰暗的角落，總會有暴露的女人出沒，不知道伊犁有沒有，想想那哈薩克姑娘健美的大腿，李壞笑倦意全無，他想溜出去看看，剛要出門，就聽到女人撒尿的聲音，那是急速強勁的尿聲。李壞笑根據經驗，從撒尿的聲音來判斷，黎岡很久沒有回家向老婆交公糧了，那糧倉空蕩蕩地，都快見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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