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服務員按照他的要求開始忙起來，他又慢條斯理的說道：“誰說投資公司只能幹代客理財和返傭提成啊？”

“你這話新鮮，不幹這個又有什麼可幹呢？”梁鴻賓問道。

“你是說可以幹諮詢？像山東神光？”華鼎鑫有些悟了。

“要不怎麼說你們的視野有問題呢？山東神光，珞加投資這種類似於神棍一樣的公司以後絕對沒有任何生存的餘地，投資諮詢行業國內起步太亂了，將來早晚是一片血洗，那種東西我們碰也不能碰的，更有無數投資公司掛羊頭賣狗肉，以招收會員為由，騙取高額入會費用，這絕對應該算金融詐騙，我們當然不能去做這個。”

“我就納悶了，”華鼎鑫略有些不好意思的插嘴道，“你說怎麼會有那麼多傻瓜蛋相信這種投資公司能掙錢呢？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魑魅魍魎，各有手段而已，”梁鴻賓猜測著說道。

“什麼手段？說穿了一錢不值。”張松海顯然對此瞭解甚多，“找1萬個手機號碼，一分為二，簡訊群發。一半說漲，一半說跌；明天漲了，就把說對的那5000個再一分為二，一半說漲，一半說跌，如此迴圈出來20個人，你算算這是幾次？”

“9次吧，大致。”關弘毅顯然口算水平很高，幾乎沒有停頓就脫口而出。

“關老兄厲害，”張松海由衷的佩服了一下，“你想想看，那20個人視你為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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