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做了半年了吧,有什麼感覺沒有?”趙愛國在王志身前一點點走著,頭也沒有回的問道。
“還行吧,唔,哪有半年啊,才5個月不到”,王志戀戀不捨的將眼神從馬路對面的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孩子身上挪回來,“感覺學了不少東西,應該學的差不多了吧。”
“差不多了?”趙愛國轉過頭看看他,“我們在這裡坐一會兒,估計你剛才也沒吃好,我知道你的飯量。”他們剛好走到一個大排檔前面,做工的夥計正在收拾,看樣子準備打烊了。
“老闆,拿兩瓶啤酒,就你們本地的,”趙愛國平時不喝酒,王志想,莫非這一票掙了不少?趙愛國接著吩咐旁邊的夥計,“幫我們炒個下酒菜,烤2對雞翅,辣椒……”,他抬頭看了王志一眼。“越辣越好,孜然也多點,”王志衝著夥計說,“我口味比較重。”
當夥計把啤酒拿過來的時候,趙愛國卻又不說話了,王志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總覺得今天晚上的趙愛國有點怪怪的,說不出的味道。
趙愛國慢悠悠的接過王志遞過來倒滿啤酒的一次性杯子,喝了一大口,然後道:“你覺得,要想成為一個投機家,需要具備什麼條件?”
“投機家,就是你這樣的人啊?”
“什麼叫就是我這樣的人啊?”趙愛國覺得有點好笑,“我這樣的人很多麼?你要知道,想跟著我學東西的人,從陸家嘴排到徐家彙!說說看,小子,你覺得成為一個投機家需要什麼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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