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鄧子爵想要什麼,但是我給不了他。
我也知道宋建平想要什麼,可是我沒辦法乖乖聽話。
宋建平說要我記得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
他就像我當年的英語老師一樣,要求我一定要在七點十分之前到教室。而我受再多的批評,再多的懲罰,也會在七點十五分之後到教室。
這兩者完全沒有區別。
鄧子爵的身上全是傷。天知道都是怎麼弄出來的。宋建平給他介紹的人,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也難怪這樣的鄧子爵會向我示好。
我儘量溫柔的對他。但是我們都知道,他要的不是這些。
他呻吟著,那麼的婉轉。雙手抓著床頭,一直在我身體下面小魚一樣的扭動。我好像回到了當年,一個人偷偷的躲在宿舍裡,想著他自慰的年齡。那時候我躺在上鋪,一手抓著床頭,一手在下面擼動。閉著眼睛想著他的模樣,直到我精疲力竭。
他射出來的時候,眼角有隱隱的淚。
我裝作沒看到。
為什麼要留在這個地方?
這個問題彷彿簡單。卻那麼複雜。離開、留下,似乎是一句話。卻好像是兩輩子那麼長的距離。北京就好像泥潭,一旦你驚覺愛恨良知都被它抹殺的只剩下一層表皮的時候。你已經離不開它了。
自願也好,被迫也好。
都已經牢牢地陷進去了。
送鄧子爵離開的時候我能問他:“你還寫詩嗎?”
他搖頭:“誰還寫那個。”
我在二手圖書交易網上找了很久,終於買到了鄧子爵兩千年出版的詩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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