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頭當時就丟掉了菸捲,走路也拽拽的昂起了頭。至於老K,他拉過修鬼指指點點談起學校裡圖書館藏書太少,很有深度,可惜我聽不懂。
“一群裝逼犯。”李桐丟下話,自己鑽上了車。
我們都笑了,卻沒有尷尬。在她面前,我們就像還原了色彩的畫布。也許在很多人眼睛裡,我們已經一塌糊塗的混亂,在她眼裡,我們仍是純粹的。
頑固與錯誤最深切的傷口都是**裸的懦弱。這個女孩能看懂我們的種種,不必讓我們虛偽的繼續隱藏。值得慶幸的是,她從未踩低這種懦弱。
汪洋準備把李桐的素描兌出去,其他哥們似乎都有同樣的想法,沒人願意蹲在悶乎乎的商場裡守攤。
也許是出於討好,也許是出於無聊,在李桐天花亂墜的承諾後,我們幾個小子暫時幫她打理。不過這也給了我接近汪洋和她家人的機會。
那幾年外貿服裝很有賺頭,可惜大多走私貨都從廣東流,到了北方已經沒有多少利潤。李桐堅決不賣偽版,雖然根本賣不出幾件,我依然聽了她的話。
大概投機的事情做的太多,我並沒按照李桐的想法從正規渠道進貨,而是聽了二郎的話透過他家人那條路盯上了A貨。二郎的親戚在南方搞A貨賺足了錢,隨便提提已經足夠我動心。但我有自知之明,想賺錢就必須賠得起,我把一切原原本本告訴了汪洋。
當時A貨沒有多少人懂,原廠加工,正宗標牌與包裝,只不過是超過訂貨數量多做出來的積壓品而已,普通人根本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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