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種男人的胳膊,雖然經常揮舞著往別人身上掄,但更多時候是用那截乾硬的骨頭護著自己。蜷著小臂,我死扛著別人的傢伙,也沒分什麼目標,只是胡亂用撅棍比劃著。本以為大大方方綁住馬豐後,馬泰能夠聽話的跟著我走,可惜場面變的太快,我甚至後悔為什麼不把站前的旅行袋借來——撅棍幾次砸在別人的身上,居然連聲音都沒返回來。
那些還穿著背心露著健壯胳膊的工人很快便把我們的人打散。漢奸被人砸躺在地,不知道他的刀子丟到哪裡,使足力氣喊出的“救命”的聲音似乎提醒我們繼續鬧下去的下場。
亂糟糟的世界,我僵硬的繼續適應著,想找到二郎,僅僅是想,沒有工夫真的那麼做。發現身邊喊起來的聲音大多陌生後,我這才放棄了原先的想法。拖著沒有知覺的胳膊,我轉身想跑,最後卻不知不覺衝向了最遠處的漢奸。
背後捱了幾腳,我幾乎就那樣摔倒。打群架這種事,倒了也就是廢了。不被對方繼續追著打,也被自己人撞的沒機會起身。我扛著罵著掄著,捱到漢奸身邊的時候卻再也站不住了——應該是鐵鍬,就在我眼前削在了漢奸捂著頭的雙手上,而在我剛一**,旁邊不知道什麼東西已經砸在了我的膝蓋上。
準確的說,膝蓋骨,而且力氣大的出奇。
是馬泰乾的,他丟掉棒子朝我胯骨補了一腳後,只留給我一個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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