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2-08-07 02:09
確實該死,也確實應該用命去償還。但一個男人真的哭了的時候,我並不喜歡有人把他形容成窩囊。
因為很多時候,我連哭都不敢。
舊客運站的事很快被**盯上,黑子說成被搶乘客的發洩,又叫出吳剛作證。可笑的吳剛有模有樣的同情這些被搶的乘客,並要求廳外和解。於是我們請哥倆吃了頓飯。
飯錢是他們倆付的。
當一個新藥業務員打通我的電話,讓我幫他去醫院收壓欠的藥款時,黑子悄悄指著自己做著手勢,示意我不必攬下活,更不必說出他在一旁。
有意迴避我的眼光,黑子只是輕輕笑著。
因為**稽核並不嚴謹,每年蹦出來的新藥多到塞滿了老朱的藥店櫃檯。醫院也有他們的辦法,藥進藥房可以,但是貨款大多以後清算。當然,這個“以後”究竟有多遠,沒人知道。於是醫院不斷巧立名目進口外國的淘汰儀器打響名號,於是醫院和家屬住宅樓不斷裝修擴建,可那些錢卻很難還清。
不要指望打個官司能追到錢,廣告得繼續鋪,業務員得繼續跑活,我們這種橋也得繼續打點,他們沒那麼多時間和能耐熬下去。
這種事情原本是個油水很大的買賣,藥本身也只不過是拿老百姓開涮的玩意,我們多抽兩成三成的利非常正常。
窘迫的看著黑子,我試探問:“以後朱老闆的藥店不用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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