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覺得她說的還真沒錯。滿大街上走的都是神經病,就算人前不被罵,誰又保證背後全是乾淨話。正因為知道自己這種人的脊樑骨太脆,被戳的已經開始散架,所以毛毛和二郎,包括和我們泡在一起的金笛才這麼在乎自己的臉皮。說穿了,人就是為了別人的眼光在活著。真要是什麼都不在乎了,這人不是瘋了就是已經沒有在乎的權力了。
大戚還算精明,繞來繞去把我們領到鐵中大門口。一群小子利索的從緊閉的正門翻過去,留下蹲在車裡的我們幹瞪著傻眼。
“你在這等著。”毛毛衝金笛吼了一聲,帶著我和二郎急忙追了出去。為了這口氣,他可算什麼都顧慮不上。酒勁沒散,三米多高的大門怎麼也爬不順當,毛毛竟帶頭從大門下鑽過去,這讓我搞不懂自己為什麼這麼賣力。
一群小子跑的真快,我們才爬起來,他們已經奔過半個操場。毛毛領頭追著末尾的幾個小子,但他的腰圍幾乎追上我的褲長了,沒跑多遠就徹底放棄坐在地上大喘氣。回頭一琢磨,三個人都哈哈笑起來。
如果這麼安穩的回去,應該算是以後閒扯時的笑料,不過傳達室突然有人喊話,隨即跑出幾個保安。
鐵中校園裡連帶著鐵路技校,實習工廠內也許有些材料需要看管,保安出現我們並不驚奇,只是不知道怎麼找藉口。
毛毛挺著胸迎了上去,順嘴對我們說:“沒事,不用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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