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就這樣忍氣吞聲的過去了。越來越多追求我的男孩讓我成為廠裡的天敵。當然,也有跟我很投緣的一個姐姐。她叫詩詩。跟我一樣來自遙遠的山區。詩詩是我來這兒之後,唯一能夠傾訴心聲的姐妹。而且還很照顧我。在她這個幾年老員工的庇護下,我感覺安全了很多。拿到第一筆工資,我讓詩詩陪我去服裝店。給表哥表嫂每人買了一套衣服。算是還人情。剩下的錢也理所當然的匯了回去。詩詩問我為什麼不留點自己用。我告訴她自己不需要。除了買衛生巾,幾乎不花錢。詩詩知道我在表哥家的不方便,讓我搬過去跟她一起住。我也欣然答應。可就在我準備搬走的最後一天,發生了,讓我永遠也忘不了的噁心事,它就像針一樣,紮在我的心房。註定要讓我痛一輩子,也讓我的整個人生永久的失去光芒。
。。。下面繼續。。。
日期:2012-09-16 13:08:33
下班回到表哥家,卻發現整個屋子狼狽不堪,地上凌亂的衣服,破碎的花瓶。當然,也有我的衣服和被子。表哥的房門敞開著,爛醉如泥的他坐在牆角發著呆。直覺告訴我,他們夫妻應該吵架了。不知道我是不是罪魁禍首。心裡的自責跟愧疚讓我更要離開這裡。我拉起表哥,跟他說著對不起,告訴他我這就搬出去。表哥也跟我說著對不起,他也很為難,身為一個大男人,他寄人籬下的過日子。表哥說著說著,就淚流滿面,哭訴著結婚後的點點滴滴,無可奈何。表哥的樣子讓我心疼起來,但更多的是同情,是歉疚。我拿來溼毛巾,替他擦去臉上的淚水,可就在這時,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鈴兒,跟表哥離開這裡,遠走高飛吧。表哥,你在說什麼,我是你表妹。我邊說邊掙扎著被他抓緊的手臂。但卻無法掙脫,表哥突然抱住了我,發瘋似的親吻我的脖子,我試圖掙脫。可力氣始終不及他。他不停的喊著鈴兒我愛你。我也拼命掙扎著,手上的鈴鐺也不停的甩來甩去,發出急促的求救聲。表哥強勢的把我推倒在床上,我掙扎著翻滾到地上,他也隨之重重的壓了上來,我的眼淚已經失控,撕心裂肺的哀求著表哥。他通紅的雙眼絲毫沒有放棄的意思,只會變本加厲。一隻粗糙的手觸碰著我的大腿,我使勁的踹著雙腿。他的手掀起裙子,順勢而上,丨內丨褲被扯掉的瞬間,我再也不能容忍的扇起一個嘴巴,狠狠的打在表哥的臉上。他停止了動作,我以為這一切也將結束。怎料他說了一句,鈴兒我會負責的。就繼續他的獸型。一聲皮帶拉開的聲音過後,那陣傳遍全身的刺痛,讓我放棄了掙扎,因為我要保護的那樣東西,已經徹底失去,我的貞操,自尊,幸福,也將通通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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