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電話鈴響了,他以為是黃歌的,忙開啟聽,卻是詩樂的,說:“明天我要結婚了。我老公就是香港人嘛,我們也要慶祝一下。知道婚宴在那裡嗎?就在阿房宮飯店。我要在那裡給自己做個紀念,也給當年那些和我一起打工的人一個紀念,讓他們一個個嫉妒得紅眼發紫,把我當成浪漫的傳說一樣永遠刻骨銘心。哈哈......”
他關了電話,回頭看看手腕還在流血的雪晴,腦子一片混沌。
她自己尋死,我為什麼要救她?不是雪晴害慘了詩樂嗎?這麼狠心的人,不該死嗎?我有什麼責任和危險嗎?我不是一直在等待機會嗎?這不是機會嗎?如果不救,不是可以徹底永遠地甩開她了嗎?不是沒有人再可以掌握他的把柄和秘密了嗎?再沒有人可以試圖控制他了嗎?
。。。。。
他為自己一串串的想法感到害怕,全身發抖,不敢睜眼開雪晴,彷彿看見死神的手正伸向雪晴。他感到全身發冷,顫抖著身體閉上了眼睛。
他就這樣聽著雨聲和自己咚咚咚狂亂的心跳等了很久,估計雪晴可能已經死了,他開啟門,忍不住嘔吐起來。等雨水淋醒了他,他就衝到雨中擋了輛計程車把雪晴送到了福田醫院。
來的太晚了,雪晴已經死了。
他癱坐在醫院急救室外的長登上。生命真就這麼脆弱嗎,似煙一樣輕,似夢一樣飄渺。他不由想起幾年前去世的同學念,這次真真切切地感到觸控到了死亡般的真實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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