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的,下個學期開學的時候我們見面再談吧。祝你節日愉快。”
“好的,如果到時你忘記了,我會主動提醒你的。”
“放心,我不會忘記的。我做事從來就是如此。”
錢多很討厭子寒這一點,說話的時候總是把自己的特徵要說出來。怕自己不說,人家好像就不知道一樣。但這並不妨礙自己對王子寒的喜歡。
錢多搬走以後,就再也沒有回過宿舍。他要找中天的話,也不回去,而是透過電話或者簡訊找他。他不想見到天華,他總覺得天華是一個不簡單的人,他還想得到子寒。他認為天華的動機比自己更為不純,但和自己不一樣的是,天華可以把自己的動機隱藏在心裡,而自己卻做不到這一點。他那天晚上之所以想打天華,就是覺得總有一天,子寒會被他騙的。
錢多沒有理由地給自己設定了一個責任,那就是要全力保護自己喜歡的女人,他不能讓子寒受到傷害,尤其是不能讓天華去傷害子寒。如果王子寒不配合,他該怎麼辦呢?王子寒究竟喜歡天華什麼?
同樣的問題他也思考過,自己究竟喜歡王子寒什麼呢?他突然想起了那句話“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人死相許。”自己能做到嗎?
他沒有答案。
錢多回家之後,心情也極度不爽,他好幾次都想出去過他以前的生活,但最後,他還是忍住了。他覺得自己現在就是因為子寒才不出去找其他的女人,當他接到子寒的簡訊後,他的心情好了很多,不管怎麼說,子寒在假期裡還是想著自己的,儘管子寒並不一定有其他的意思,但他寧願相信子寒到現在還是願意和他做朋友的,至少如此。錢多家的生意在這一年度裡也經營慘淡,父親心情不好,母親也不方便說什麼。但錢多的父親還是希望他能夠回來上海幫他的忙,他現在需要用人。而且父親認為自己的生意早晚也是要交給錢多。而錢多呢,並不想在生意場上混,自己對做生意並不感興趣,但他並不能告訴父親這一切,如果現在告訴他了,無疑對他將是一種很大的傷害。當他父親找他談明年工作的事的時候,他隱約感覺到父親有些力不從心了,他看到了刻在父親臉上的滄桑,父親從一無所有到現在所擁有的資產,無論如何都可以證明他的成功,而這一切都是為了他,這是母親一直對他說的話。但錢多實在不忍心打擊他們,對做生意,他的確沒有什麼興趣,他希望自己有機會能夠進政府從政,他喜歡那樣的工作。而不是像父親一樣辛苦,當然他並不是不喜歡錢,他也知道做生意才能賺更多的錢,有了錢才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他更明白現實社會生活並不是自己在書中所讀的那樣,沒有人認為錢不是可愛的。他曾經以為要賺錢就只有做生意這樣一條路,但大三的夏天,當他到中天家去玩的時候,他改變了這種想法,其實除了做生意可以賺錢以外,做官一樣可以賺錢,要不然為什麼那麼多的人想著去做官。所謂的公務員考試那還只不過是個形式而已,如果你沒有關係,就算你考了第一名那又怎麼樣,一樣的被淘汰。當然他並不是說所有的情況都是如此,但他明白只有有了較為深厚的社會關係,你的成功率才會更大。或許幾年之後,這種考試會相當的嚴格,但強大的社會關係是進入仕途的必要條件。所以他覺得目前看來,和子寒保持著好的關係,對他來說是個不錯的選擇。於是他決定提前一些時間到學校,他在家裡並沒有把自己在學校發生的事情告訴父母,爸爸是沒有時間來管他的,只有母親偶爾會問一下他在學校的學習情況等。他們從來也沒有擔心過錢多馬上畢業要找工作的事,因為他們想錢多的就業已經是明擺著的,他不用像其他同學那樣出去找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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