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撥出一口氣，然後就開始摸煙抽。他的臉色更難看了。點菸的時候手不停地顫抖著。他吸了一口煙，然後用手撥弄了一下那垂在臉前面的長髮。“利民，我很久沒這麼叫你了，你說，是不是你。你說實話，沒關係的，這件事要是你乾的，我負責替你擺平。”

“朱株，不是我。”我說。

“那他媽的是誰呀！王北京也這麼說的。”

“是你吧。”我不屑地一笑。

“利民，你瘋了吧。我能幹這事？我有必要嗎？”老朱瞪著我說。

日期：2013-07-12 11:53:40

“那麼你覺得是我有必要還是小北京有必要呢？”我問他。隨後我腦袋一閃，伸出手說：“等等，會不會是別人呢？還有另一種可能，會不會玥玥根本就沒被強迫呢？”

“零度，你太有想象力了吧！有姑娘拿這件事開玩笑的嗎？”老朱撥出一口氣說，“不管是誰，一定要查出來。”

“這沒辦法查，要是查，就要找警察，我們輸得起嗎？”我問他，“你想後果了嗎？玥玥沒報案，就說明她不想這件事鬧大。她要的只是個明白。讓你說，你是願意看著我進去蹲幾年，還是願意小北京進去？喝多了乾的事情啊這是。”

“反正不是你，就是小北京。”老朱說。

“反正不是你就是小北京。”我說。

門又被敲響了，小北京接著也進來了，指著我倆說：“反正不是你，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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