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後用手術刀片劃開傷口擴大創面,小心不要傷及筋膜和鎖骨下深靜脈,得上一點麻醉!”對方開始指導她取彈頭。
“不行,直接上,我忍得住!”厲老闆的聲音就在她頭頂,那種透過胸腔共鳴後的震盪感令放在他胸口上的梅芯的手抖了一下,又很快鎮定了。
日期:2013-07-19 18:27:32
這個男人反對用麻醉,他說他現在需要絕對清醒的頭腦,他容不得出錯,也希望用痛來保持清醒。
說到底,這傢伙就是自虐。
自然他的決定,永遠沒人敢反對,梅芯依然只有照著指示一步步的切開面板,用止血鉗伸入傷口去取那顆鑲嵌進去的子彈頭。
即便是她這個不受傷的,都感到痛,可是當事人卻真的連吭都沒吭一聲,她並不算是個好醫生,因為這種血肉裡取東西的事她從來沒幹過,想到是在沒有任何麻醉情況下深入人肉,她就有些手軟,甚至幾次失手都沒能夠取出來子彈,可是對方這時候卻一聲責備也沒有。
她感到歉意,雖然不敢抬頭看,可是她感覺的到對方盤旋在頭頂的視線一刻都沒有離開過,可是那緊繃戰慄的肌肉無聲的告知著他忍耐著怎樣的痛苦,非常人能夠忍受的了得。
她不由伸出另一隻手來,在那個傷口四周無意識的輕揉,她的四肢一貫都是冰冷的,因為從小作姑娘的時候月經不調,可是沒人能夠給她調養,後來的那次流產月子期間不僅沒有休息好,還被林林總總的事煩惱的沒有開懷過,這血虧也就跟定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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