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要求全國軍隊,“無問遠近”,全都向涿郡集結,甚至連“江淮以南水手一萬人,弩手三萬人,嶺南排鑹手三萬人”都調了過來。“四遠奔赴如流”。
二是命令河南、淮南、江南等地製造兵車五萬輛送往高陽(今河北省保定東部),以供裝載衣甲幔幕;同時在河南、河北征發民夫以供應軍需。
三是徵發江、淮以南民夫以及船隻運輸黎陽倉和洛口倉的米到涿郡,船隻首尾相連,綿延千餘里。
史載民工隊伍“填咽於道,晝夜不絕”,以至於“死者相枕,臭穢盈路”。於是,“天下騷動”。
人禍偏偏又趕上了天災。這一年夏天,“山東、河南大水,漂沒三十餘郡。”到了十月,母親河也開始發飆了,砥柱崩塌,堵塞河道,河水逆流泛濫。水災過後,“耕稼失時,田疇多荒。加之饑饉,谷價踴貴,東北邊尤甚,鬥米直數百錢”。天災又進一步助長了人禍,各級官吏“因緣侵漁”,導致“百姓困窮,財力俱竭”。
此時的大隋社會儼然已成了《雲圖》裡的宋爸爸店,《V字仇殺隊》裡的拉克希爾,人們很受傷,很壓抑。
韓寒曾說過:“中國的老闆姓和小龍蝦很像,最能忍最能扛,在什麼樣的環境下都能生存。雖然有兩隻鉗子,但常被人在背後捅刀,而且也夾不到對方。一有驚嚇,第一反應就是往後退。”
斯言至矣。可面對隋煬帝這個混球,我們的隋朝祖先忍啊忍,忍啊忍,差點兒忍成了忍者神龜。滿以為自己的忍讓會在有生之年滿足皇帝陛下的慾望,誰曾想,楊廣這廝根本就是慾壑難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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