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廷點了點頭，把更衣室的房門打開了，

更衣室空間很小，很擠，

沒有窗戶，有些憋悶，

門口一個普通的櫃子，裡面靠著牆堆著損壞的桌椅教具之類的東西。

雜物堆上面有一塊灰塵比較少的痕跡，

趙允生說道：“按照韓佩一的現場指認，那個袋子就是放在那裡的。”

趙允生一邊說著，一邊小心地重新把袋子放到那上面，

袋子不大，放在上面也不起眼，

櫃子旁邊有一個掛式的電話，應該就是韓佩一所謂的和兇手通話的那個內線電話。

劉廷轉頭問趙允生說道：“這個電話的通話記錄能查到麼？”

“如果有人用它撥打外線的話，在電話公司那邊會有通話記錄，但內線電話互相撥打的話，使用的是學校的老式電話程控交換機，是沒有通話記錄的。”

“也就是韓佩一到底打沒打電話，我們是無法查證的是麼？”

“……可以這麼說。”

劉廷點了點頭，戴上了手套，把塑膠袋裡的手機拿了起來，說道：“兇手要和韓佩一聯絡，要是打這個電話該多好？”

“當時這個電話可能已經關機了吧？”

“也就是有人在盯著韓佩一的行蹤了？”

“韓佩一說每天早上8點20的時候，他都會到這個更衣室更換衣服，所以兇手只要按照這個時間打來就可以，未必一定要盯住韓佩一。”

“這個手機你們仔細檢查過了麼？”

“檢查過了，有……兩段錄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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