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了。哭了眼線就花了，化得那麼漂亮花了就不好看了。”我就這樣摟住莫曉鬱，時間就停在這一刻。

我也不知道顧城涼的拒絕是好是懷，對莫曉鬱而言，可能是天大的壞事，對我而言，我也不知道是好是壞，可能我出於朋友想幫曉鬱，可能也出於朋友不想讓曉鬱早戀，反正我也說不太清。

晚上回到家的時候我看到顧城涼在大廳坐著，燈也不開，窗簾都拉上了。雖然六點半不算晚，但是今天天黑的很快，像一張大網一樣籠罩了下來，說黑就黑了。

“有病啊？燈都不開。”說著我就去開了燈。

“顧塵晞，你最近是不是不爽了？”顧城涼轉頭看著我，我眨了眨無辜的雙眼表示不明所以。然後扯開了一個很燦爛的笑容，一臉無害的樣子。對的，我本來就很無害。

“嗯哼，沒啊，你在說什麼呢。”說著，顧城涼就往我這邊走，忽然一種害怕的感覺流遍了全身，顧城涼一把拉過我的手，他的手好冰，眼神好像挺犀利的。第一次這樣近凝視顧城涼，雖說我們是兄妹，但是我幾乎從來不靠近他過二十釐米的距離。

他睫毛好長的樣子誒，面板很白皙，眼眸是黑茶色的，長得很清秀很秀氣。第一次感嘆顧城涼比我想象中的樣子帥多了。

“那個．．”我嚥了一下口水，我知道死到臨頭了，所以沒有多少時間感嘆他的長相了。“還有事不？不然我先去洗澡怎麼樣？”我看著顧城涼的眼睛，比我還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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