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外面擺了一點糕點。我覺得有些餓,一聲不響走了出去坐在餐廳的大長桌面前,捏了幾塊吃的很起勁。
吃到第六塊的時候,宋濂十萬火急打電話問我現在在哪裡,我有些內疚,不敢告訴她昨天我將江南城整的有點慘。
一般女人特別恨一個男人的時候,雖然口中是恨不得抽他皮,扒他筋,可實際上是刀子嘴豆腐心,我估計如果我告訴他江南城現在人被我整到警察局去了。
宋濂會走過來順道將我也送進去。
我只能儘量用平靜的口吻,偷瞄了一眼正在臥房那端討論事情的兩個人,小聲撒了一個謊告訴我姐說我有點事情,現在這在外面。
宋濂在電話那端狐疑了很久,問我昨晚怎麼不辭而別了,搞得她在沙發上躺了一夜,早上起來臉上壓出了幾條皺紋。
然後又問我,昨天夜晚她好像聽見江南城的聲音了。
我立馬打住了她這樣的想法,打著馬虎眼笑哈哈的說,“你真是想江南城想多了,他怎麼可能會來,別想那麼多。”
宋濂在電話裡面自言自語說了一句,“也對,他怎麼可能回來。”
說完就不說話了,宋濂特別失落將電話結束通話後,我坐在那裡楞了半天神,覺得這就是樂極生悲留下的後遺症。
昨天晚上雖然一醉方休了,可醒來後意識還是無比清醒告訴自己,你就在一個星期經歷了一場大劫,你從一個什麼都有的人,變成了一個什麼都沒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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