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大瞎子也問:“姑娘,這車廂到底怎麼回事兒啊。大晚上的也睡不著,你就給我們講講,解悶兒。”
我始終沒有說話,倒不是不好意思,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袁冰池就說了:“這件事兒挺懸乎的,說出來你們可別害怕啊。在半年前呀,這趟列車上混進來一個乞丐,怕檢票員檢票,連夜就混進了一個臥鋪車廂,躲在了床底下,而這個車廂裡住著四個人,四個男人。本來這事兒神不知鬼不覺,第二天一到站,乞丐就能離開。但是後半夜的時候,這截車廂靜悄悄的,猛地,一聲淒厲的慘叫就從臥鋪車廂裡爆發出來,當時都把坐硬座的乘客嚇壞了。等乘警過來之後,打開了臥鋪車廂,一看裡面的情景,我的天…….”
聽袁冰池說完這些,我們的精神頭夠勾引上來了,尤其是我,一聽是乞丐,我立馬想起了,白天在北京西客站裡遇到的那個乞丐,他死死的盯著我,然後叫我快走,快走。
“車廂裡到底咋回事?是不是四個男人看到乞丐躲在床底下,給他揍了一頓?”小賤雙眼放光的問道。
袁冰池艱難的嚥了一口吐沫,搖搖頭:“要是揍一頓那就好了,那四個男人竟,竟然把這個乞丐給咬死了!”
咬死了?!
我天,那四個男人屬狗的呀?怎麼還咬人?再說了,那得使多大勁,才能把一個大活人給咬死?!
蕭大瞎子笑了笑:“姑娘,你這有點誇大其詞吧,要說一刀宰了還能理解,這咬死……咬脖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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