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啊,這樣的機率太小了,不過我覺得師兄變化的可能性應該很小,您放寬心吧。”彭長宜開導著姚斌。他清楚自從上次他借用“建築師”和“初女”這兩個比喻,給姚斌暗示了對他的安排後,姚斌也做了一些詩外的功夫,他應該沒有爭議,無論是大喜來臨還是大難當頭,人們的心理都是一樣的惴惴不安。
剛放下姚斌的電話,馬登科的電話就打進來了,他說:“彭大書記,幹嘛呢?”
彭長宜笑了,說道:“正在接聽馬大科長的電話。”
“哈哈,你別躲在暗處看西洋景、飽漢不知餓漢飢啊?”
“我怎麼聽出了一些威脅的味道?”
“哈哈,當然了,上次託你的事辦的怎麼樣了,我聽說正在研究人事問題。”
“哈哈,是不是老兄受到了來自什麼人的威脅,所以進而就威脅我了?”
“唉,我算是栽了,有把柄落在你手裡了,一輩子翻不過身了。”馬登科唉聲嘆氣地說道。
“別,別那麼悲觀,據我所知應該很樂觀,前提是不出意外的話。”彭長宜特別在“很”字上加重了語氣,又特別強調了一下不出意外的情況下。他這話說得同樣藝術,如同跟姚斌說得一樣含蓄,但又能讓當事人聽懂。本來就是如此,他彭長宜沒有任何資格透露人事訊息,只能說些不得不說得朦朧話。
馬登科一聽彭長宜這麼說,態度立刻嚴肅認真起來了,說道:“多謝老弟,你幫了我大忙了,大恩不言謝,以後我們會好好相處,我先打個電話,一會聯絡。”說完趕緊掛了電話,估計是向“什麼人”報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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