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王家棟發現樊文良往後看的時候,就知道他在看彭長宜,等把彭長宜叫過來之後,樊書記又說讓他回到座位接著睡。
晚上,在深圳的賓館裡,樊文良讓趙秘書找來了彭長宜,問道:“聽說你今天去醫院接病人了?”
彭長宜心裡一動,故意漫不經心地說道:“是啊,一個看門的老頭,家人不在身邊,這幾天都是我陪床,今天出院,我把他送到單位後緊趕慢趕還遲到了。真是不好意思,讓那麼多人等我。”
“除去你別人管不了嗎?”樊文良漫不經心的問道。
“別人也能管,只是這次他生病住跟我有很大關係,所以我不能不管。”
“哦,他生病跟你有什麼關係?”
“嗨,他前幾天出門了,回來後水土不服,發病的那天晚上我還讓他喝了兩杯酒,說是殺菌,沒想到我剛到家他就打來電話,肚子疼的不行,連夜就送到了醫院,我岳母在醫院,那裡的人我熟悉,呵呵,這下受罪了,什麼都不讓吃,只讓吃小米粥,還得稀稀的,稠一點醫生都不讓吃。”
“哦——現在呢?”
“現在也是讓他忌口,我媳婦給了他一點小米,估計還得喝幾天小米粥。”
“以後可不能讓老同志隨便喝酒,年紀大了,抵抗力弱。”
“是,我記住了,再也不敢了。”
樊文良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說道:“去省裡順利嗎?”
彭長宜這才感到這才是今晚樊書記叫自己來他的房間最真實的目的,其實回來後他就給他打了電話,只是那天沒說幾句他就掛了,今天聽他再次問起,只好又將那天的話給他複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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