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切都歸於平靜時，我把她摟進懷裡，擦去她額頭上的汗水，輕輕撫摸著她的秀髮，她的秀髮已經被汗水打溼了。

她把臉埋進我的懷裡，久久不敢抬頭。

“姐，我是不是做得不好？”雖然剛才我很鎮定，但還是有點不太自信，畢竟是第一次，沒什麼經驗，剛剛堅持的時間也很短，而她卻是一個經歷過男人經歷過婚姻的女人，我不知道自己做得是否讓她滿意。

她終於抬起頭來看我，她的臉微微泛紅，有尚未退卻的激情，還有一些羞澀，她抱著我的頭，柔聲說：“挺好，真的。”

“姐，這幾年，我太想你了。”

“姐也是，好想好想你。”

“為什麼你一直不肯回去？”

“姐不想打擾你正常的生活。”

“你不在，我的生活就能正常嗎？”

“至少你可以找個喜歡的人結婚，生孩子，過著在別人眼裡正常的生活。”我們之間年齡的差距和她不能生育這兩件事，一直都是她的心病，也許當初就算沒有她爸爸和胡申華的極力阻撓，她也會在以後的某一天離開。

“你現在還這麼想嗎？”我問她。

小眉回來那天，我忘記去接她了。她回來的時候，我正在琪姐的臥室，坐在床上，痴痴傻傻地看著她的照片。

小眉走到我跟前，我也毫無察覺，她不知道看了我多久，忽然問我：“哥，你天天看她還沒看夠麼？”

如果是以前，這樣的情形被小眉看見，我會有一點點緊張，像做賊似的，還有一點點心虛，可是現在，我一點都沒所謂了，我看了小眉一眼，淡淡地說：“你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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