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伯年和小敏同一天出院,陸言和俞夕從兩個不同的病房出來,身邊挽著各自的人,在走廊相遇,四人都停下了腳步。
位置變得很奇妙。
他們四人做得最默契的一件事就是,誰也不聯絡誰,誰也沒有和誰再打一聲招呼,於是最後的最後,所有該忘的,不該忘的,都這麼自然而然的沒人再去提了。
那天丁馳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告訴了陸言。
陸言才知道自己這將近三十年來的榮華富貴全是敗他們陸氏三家創始人所致。
他真的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了,和孫醫生有關的人都死了,他究竟是誰的孩子。
他們都有自己想保護的人,誰對?誰又有錯?
短暫的定格最終消散,一條長長的走廊,四個不同的身影,面對面相遇,又無聲無息地擦肩,默默交錯,不帶任何聲響。
他們是從兩個不同的出口離開醫院的,回到了各自的家,一切看上去平靜得有些讓人發慌。
秦伯年坐在沙發上,翻動著報紙,卻連自己拿反了都沒有發現。
俞夕見狀,皺了下眉頭,泡了杯清茶在他身邊坐下,“還在想丁馳的事?”
他側目,輕輕點了下頭。
丁馳的一番話讓他們都如同遭受了晴天霹靂一般。和預想的一樣,丁馳便是一直以來牽引著三方相互廝殺的高手。丁馳選擇在那天把一切捅破,絕對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興許丁馳並沒有料到陸言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竟然表現得那麼冷靜,還是丁馳覺得事情沒有進行下去的必要?又或者,一切依舊在丁馳的掌握之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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