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好說道：“他就是你，呃，這麼說有些矛盾，但他確實就是你。”

另一個小牛倌明顯接受不了這個事兒，一副驚異的表情看著爺爺身旁的小牛倌，接著開口說道：“你，你，你，你是我？”

小牛倌也用一副驚異的表情看著另一個自己，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而爺爺夾在中間，更不知道誰是誰了，爺爺試著用理性的角度認真的考慮了這個問題後，決定不管哪個是真的，都對自己沒什麼用，當下，爺爺便準備繼續朝前走。

可就在爺爺剛抬腿走的時候，另一個小牛倌忽然開口說道：“你怎麼朝哪兒走？是不是他告訴你的？別往哪兒走，我剛從那兒過來。”

爺爺一愣，接著，就連爺爺自己都迷糊了，一時有些分辨不清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少時，爺爺疑惑著開口問道：“你是從那邊兒過來的？”

另一個小牛倌點頭，爺爺接著問道：“那那邊兒是個什麼情況？”

另一個小牛倌被爺爺沒頭沒腦的問題問的有些不知所措，少時，看爺爺是認真的，便開口說道：“就是跟這兒一樣啊，好像景色也沒什麼變化。”

爺爺徹底無奈了，現在想來，光憑爺爺自己的力量，是弄不明白了，當下，爺爺坦白的說道：“我也不知道你倆哪個是真的，哪個是假的，不過我還是要往前走，你倆自己分吧。”

言罷，爺爺就要抬腿繼續走，可另一個小牛倌卻一把拉住了爺爺，開口說道：“你怎麼不明白，我是真的啊，我真的是從那邊兒過來的，你不要聽他的，別過去啊，師姑不是說了嗎，要是你相信了，不是瘋，就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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