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狀況不得不說是一種可悲,在我看來,是一種自我的逃避,他害怕的並不是喧囂,而是無法面對自己的內心的真實。晚飯,我們一塊兒吃的,席間,大家都喝了一點酒,超子開始跟他打聽起有無這樣一個人在附近修行,其實他描述的那個人便是查文斌。
答案是未知,這位道友告訴我們據他了解,在終南山做隱士的人有不下上百,分佈在這茫茫的秦嶺山脈之中,但是他們彼此之間並沒有什麼聯絡,因為來到這裡的人都是孤獨的,孤獨的人是願意和他人分享的,哪怕是在這裡最廉價的時間。
“我們充其量就是一群追夢人,道在夢中,真正的修道者還在上面呢。”他指著背後那片漆黑的大山道:“那座山的後面,我在來之前聽人說,那個地方才是真正的修道者的天堂,可惜我沒有那個能力和本事。”
“山路難走嘛?”我笑著問道:“你可以僱傭一些腳伕幫你運上去。”
他搖頭道:“小兄弟,這個是要講究緣分的,沒有道緣在那種地方是待不了的。”再問下去他反而不肯說了,大約修道的都有這麼點性格,自顧自的把我們丟到營地他便回去自己打坐了。
“偽道友。”這是河圖給出的評價,他說這種人是不純粹的理想主義者,徘徊在自己的世界裡放不下也得不到。
秦嶺山脈有多大各位可以去看看地圖,當年秦朝的先人們便順是跨過這條山脊到達了中原開啟了王朝,曾經超子他們來過這裡,不過只是冰山一角。若各大秦嶺要找一個人無疑是茫茫大海撈針,但是他卻絲毫沒有灰心的意思,我總覺得此行是做足了準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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