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哥沒有回答我,抬起修長的腿走出去,庭院深深花木扶疏,月光灑下來,地上映著斑駁的影子,他的背影一如往常高大,卻透著蒼涼和寂寥。
我心裡泛起疼痛。
從那晚之後,我二哥都沒再回來過老宅,倒是我大哥和木婉約時常出現在我的視線裡。
他們或賞花,或餵魚,而對我來說,無論是大哥和二哥,手心手背都是肉,在他們的感情糾葛中,我選擇了旁觀。
我和裴言嶠在老宅裡待了幾天,確定爺爺安然無恙後,準備下午返回t市,這天我們四個人在裴言嶠的建議下,正坐在一起鬥地主。
裴言嶠不知道什麼時候從裴廷清那裡學會了出老千,饒是我大哥和大嫂夫妻兩人再默契,半個小時下來也輸給了我們二十幾萬。
我大哥有錢不在乎,我抬腿踹裴言嶠一腳,示意他出老千可以,但他不能贏錢,只能幫我贏。
裴言嶠還沒有迴應我,老管家走過來告訴我們楚辭找我,我抬頭望了我大哥一眼。
他回來的訊息當然不能讓楚辭知道,大哥動作一頓,隨後放下手中的牌,跟我們說了一聲後,他和木婉約先回去別院了。
我問裴言嶠要不要先去別的地方玩?他擰著眉頭不高興地說為什麼要讓他迴避,他倒想看看楚辭還打什麼主意,雖然不能對我做什麼了,但他不允許楚辭用猥瑣的眼神看我。
我踹過去一腳,鄙視地對裴言嶠說楚辭怎麼猥瑣了,整天耍流氓的男人是他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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