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鐵說:“尤大叔,尤大嬸,曈曈的事情真是麻煩你們了,我在這是外地人,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你們幫這丫頭想想辦法,行不?”
尤大嬸說:“那是應該的,一會我讓你大叔去找村長過來,看他怎麼給辦,我再找找曈曈的本家叔叔,讓他們來給評評這個理?哪有這樣做事情的?男人死了,不讓男人的孩子進家門,這個女人,平時我都懶得理他。”
安鐵道:“尤大嬸,曈曈的那幾個叔叔,不是直系親屬能管這事嗎?”
尤大嬸說:“管得,管得,我們這裡啊,同姓就是親,你別急,我這就出去找去。孩子他爹,你陪小夥子聊一會,我去找找童姓的幾個族親。”
尤大叔點點頭,交代道:“說正經事,別胡亂說。”
尤大嬸淡淡地說:“好啦,我知道輕重的。”
尤大嬸走了以後,安鐵和尤大叔又閒談了一會,尤大叔不是個多話的人,經常是安鐵問一句,尤大叔說一句,然後就坐在那抽菸,安鐵摸清了一些大致情況後,對尤大叔說:“尤大叔,我進屋去看看曈曈。”
尤大叔擺了一下手,說:“你進去,不礙事。”
安鐵走進尤家夫婦的房子,發現房子裡面雖然簡陋,可乾淨整潔,穿過一個堂屋,安鐵看見一間臥室的門半開著,曈曈正在裡面躺著。
安鐵走進曈曈所在的房間,看見曈曈躺在鋪著大花床單的床上,半閉著眼睛,臉上掛著一串串的淚珠,安鐵剛一靠近,曈曈就睜開眼睛,淚眼朦朧地看著安鐵說:“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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