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鐵一看,這是一幅抽象油畫,畫面上是一個老人和一個女孩悠然自得又有些孤獨地坐在海邊,眺望著大海,天邊是血紅色的雲朵,大海的內部似乎還有一條長長的溝壑,溝壑呈透明的金黃色。
安鐵站在畫的旁邊有點發呆,這畫的畫面安鐵很熟悉,畫的就是那天安鐵看到的瞳瞳和老太太坐在海邊的情景。但讓安鐵發呆的不是這個熟悉的場景,而是畫中表現出來的那種不可思議的夢幻般的感染力,那種血一樣深的渴望,那穿透一切的夢幻般的藏在大海伸出的裂痕,和那種透明的溫暖的金黃撲面而來。
安鐵對繪畫作品的鑑賞十分有限,但憑自覺感覺這幅畫很不一般。
於是安鐵回頭頭對瞳瞳說:“太好了,瞳瞳你又做了一件大好事,對了,老太太一直沒有告訴你她叫什麼名字嗎?”
瞳瞳說:“沒有,我只知道她是日本的人,但好像她一般不在日本住。”
這時候就聽白飛飛說:“終於整好了,可以吃飯了。哦,你們看畫啊,對了,安鐵,跟你說個事,估計要出大事了。”
安鐵轉過頭來,有點奇怪地問:“會出什麼大事啊,一驚一咋的。”
“就是這幅畫啊,剛開始瞳瞳把畫拿會來的時候,我一看畫就發現這畫畫的人不簡單,不是一般人畫的,最後一看簽名,嚇我一大跳。你知道這幅畫的簽名是誰嗎?”白飛飛問。
安鐵這才想起來,白飛飛原本就是畫畫的,她大學學的是攝影,但繪畫卻是她上大學要考的專業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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