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神棍一生坦坦蕩蕩,就像是當年的碾子山劉先生一般,並沒有任何的遺憾,這也是他命缺之人卻活了五十多歲的原因吧。
在福澤堂中,文叔躺在了床上,身穿著黑色的壽衣,手裡抓著打狗乾糧,我們大家都在他旁邊,我,老易,林叔,袁大叔,甄家的人也來了,包括我乾媽,甄家兄弟跪在文叔身前,跟他說出了對不起,文叔淡然一笑,然後對他們說:“不重要了,人生短短几十年,經歷過痛苦,也經歷過快樂,所謂仇恨,將死之時自然也跟著煙消雲散。”
文叔說,人都是哭著來的,所以他想笑著走。
而他也真的做到了這一點,帶著笑容離開了人世,但生離死別是人生一大痛事,我們的心裡雖然都充滿了苦楚,不過卻被一場小插曲給搗亂了。
因為在場的有很多個是五弊三缺之人,包括我,我自從地府回來後,冥途就一直沒有關上,當我看到文叔嚥氣以後,他的魂魄又從身體裡爬出來對我挖鼻孔時,登時露出了尷尬的笑容,一時之間,悲傷也消失的七七八八了。
於是眾人都把眼睛開了,在文叔自己挑三揀四的指導下,我們操辦了文叔的葬禮。
雖然這麼說有些奇怪,但是確實如此,我心中釋然了,我們都有這一天,這只不過是一個過程,文叔走完了這一生,又回到了起點,去走新的一生,週而復始,此為天道。
其實,文叔對我真的挺好,男人之間不用過多言語,這老傢伙早已把我當成了親生的一般,以至於他死後,把福澤堂留給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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