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的那一瞬間,我還是能衝他的眼睛裡面看到酒醉後的紅血絲,我的嘴角動了動,我的心還是跳得飛快,而他卻盯著我看了不下三十秒,另外一隻手覆上我的臉,含糊地說:“如果天天都是這夢就好了。”
我以為我還是可以很冷靜的,我以為我可以的,可是我的眼眶卻發燙,我覺得我再呆下去,就要違揹我的本意了。
就算這段歲月可回頭,我也不會先主動地邁出這一步了。
我學會了信奉那句話,如果一個男人不想失去你,他自然會有千方百計湊上來。
我也知道,他這樣的反應很正常,他不過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他不過是凡夫俗子,和我一樣。
只是,哪怕已經事隔三年,當真正地看到他這樣的反應,我那支離破碎的心還是想被丟到了冰箱急凍層一樣,被那些源源不斷冒出來的冷氣無情地覆蓋掉,在我來不及喊痛,它早已經被凍得如同冬天展露在雪地上的石頭一樣。
拉過被子蓋住自己,我手頹然松下,從剛才那個刺蝟,變成了低眉順眼的小綿羊。
最後還是我,打破了讓人難受的僵持。
我說:“你走吧。”
張明朗卻似乎是被釘在那裡了一樣,固執地坐在那裡,沒說話,也沒動。
我低下頭去,過了半響,瘋了一樣淚眼模糊聲嘶力竭地指著門衝著張明朗吼:“走啊!你走!立刻走!我不想再給你看到我那麼狼狽了,我不想給你看到我那麼難堪了,你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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