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句不該問的，你覺得你比姐夫怎麼樣？”她看著我。

“我怎麼能跟姐夫比呢，他是局師呀，肯定比我高的多”，我訕笑。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她頓了頓，“其實你和姐夫各有各的長處，嚴格來說，你們的差距並不是你想象中那麼大。”

“你的意思是我不自信了？”我問。

“不是不自信，是你把尊重的本意誤解了”，她頓了頓，“你知道淩小姐是怎麼說的麼？她說曾凌兩家的秘術本用來修仙的，側重修行，相對比較平衡。而林家秘術非常霸道，攻擊性極強，注重的是實用。如果從這個角度來說，你比姐夫能差多少？”

“這個道理我是明白的”，我輕輕舒了口氣，“可能是因為……我出道的時間太短，對自己沒有足夠的認識吧。”

“你有六相陣在，有什麼不自信的？”她一笑，“其實問題不在於你，而是在於我，我只要跟在你身邊，你就會迷失自己。”

“你這話言重了……”

“一點也不重”，她說，“我本來是個術師，術數上修為不高，法術上靠的是護法，論修為早就沒法跟你比了。林家的五玄經本來是不傳之秘，但因為我們的感情，你對我沒有保密。我現在沒什麼功力，也沒有護法，唯一能用的就是五玄術理。以我現在的情況，做你的助手都不夠格，可你心裡卻總想把我放在和你平起平坐的位置上。林卓，這樣不好，真的不好，這會無形中困住你的心靈，讓你不敢放開，而我，也擔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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