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記得,之前我曾將一個女孩錯認成華年。當時,那個女孩身邊也曾站這一位如陳粒一般的運動型陽光男孩。饒是一幕錯識的背影都讓我當時心如枯槁,何況是眼下避無可避的真實。
我覺得痛覺得苦覺得悶想要哭,可是卻忍不住笑著想,這樣也好,這樣也好…
我一邊在心裡默唸著這句話,一邊暗暗祈禱我能早點離開。
強行閉眼在愛因斯坦的相對論裡大概是災難級的懲罰。大概過了有一個世紀那麼長,我忐忑地睜開眼,得到了一個差強人意的結果。目光所及之處,已經闃無一人。只是不知怎地,心更加空蕩蕩了,一陣陣穿堂風蕭索襲人。熟稔的冷感讓我感覺到不適,我想離開這個地方也許會好一些些。
剛費勁重新將車把手握緊,準備一鼓作氣地騎回寢室。
這時,一陣刺耳沉重的呲呲聲從上方傳來,這是寢室陽臺落地窗的開門聲。
我抬起頭,目光不自覺地飄向正對面的二樓上方。
陽臺上出現的人,不是別人,竟是華年。
華年的目光幾乎是不帶猶豫地鎖向了我的位置,似乎她來陽臺就是為了確認我是否在一般。
我們兩個人就這麼對視了兩秒鐘後,華年拿起手機,打來了電話,“來找我的?”
“嗯。”就論我所處的這個位置,若說不是來找她的近乎等同於睜眼說瞎話了。
“不要走,1分鐘,等我。”說完,也不等我拒絕與否,華年便急急掛上電話,轉身消失了我的視線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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