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震驚,又將太子傳到廣明宮發落了一通,皇帝不知受了什麼人蠱惑,竟荒唐地一口咬定,人是夏殊則所殺,殺機則是太子對這樁賜婚心有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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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綰覺得這荒唐透頂,但皇帝偏偏就信,還“仁慈”地罰了太子禁足三月,不得出入宮闈。
倒是禁足的那幾個月裡,夏殊則無比地清閒,他日日鎖在東宮足不出戶,夜深人靜時,放下竹簡,偶爾地瞥見床頭一角墜著的一隻藍色香囊,目光沉靜而悠遠。收拾床褥的韞玉終於發現了不尋常,那墜在簾鉤上的香囊確是宮中之物,但卻是宮中女眷才會佩戴著的,何況這上頭的蘭草紋理,繡得獨樹一幟,實非凡品。
作為眼線和細作,韞玉的眼力自是一等一的,她想了片刻,當即認了出來,“殿下,這不是薛夫人的香囊麼?”
以往常見薛夫人佩戴蘭草紋理的香囊,韞玉是個姑娘,心細如髮,對些許小事也記得很是清楚。
案牘之後的人慢慢抬起了頭,蹙眉。
韞玉又道:“前不久,衛大司馬的夫人領著家中的幾個姑娘來宮裡來,薛夫人大喜,便給三個姑娘一人賞賜了一隻。”
夏殊則並不好奇,只是那時候少年隱隱約約如被戳中心事,起了一種莫名的羞惱之感,他自尊心極強地故作不在意,道:“是麼,拿去扔了。”他一向厭惡薛夫人,這點韞玉是知道的,這個態度才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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