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恐懼到了極致的話,人就算不暈過去,腦海裡也會是一片空白。
而我從洗手間裡出來,一直在客廳坐到天亮的那段時間內,腦海裡真真切切的就是一片空白。
當第二天的陽光,從窗臺照進來的時候,我神智清醒了過來。
確切的說是被尿給憋醒的。
捲縮著坐了一夜,渾身都酥麻麻的,兩條腿發酸,不過進洗手間經過鏡子的時候,我刻意的走的很快,小解完畢,聽著嘩嘩的沖水聲,我才算是有種還在現實活著的感覺。
在水臺邊洗手的時候,我一直低著頭,生怕一抬眼會看到一個不認識的自己。
然後我沒有換衣服,就直接出了門。
到了街頭,我揉揉有些僵硬的臉,給事務所打了電話,聲稱自己病了,要請幾天假。
上司還算比較仁慈,說了些安慰的話,就答應了。
打完電話,我抬眼看著眼前走了無數次的街道,忽然間的有種很陌生的感覺,周圍的人聲鼎沸,在我聽來也有些忽近忽遠。
我知道自己是真的病了,而且,病的不輕。
現在我不知道自己該去哪兒?想去找蘇穎,可是現在這情況,最起碼她恢復好出院之前,我是見不到了。
下一個念頭,我想到了昨夜給我道符的神秘人。
只是那人連個聯絡方式都沒有給我,一時間我不由得犯了難。
下意識的從衣服口袋裡摸出了那張符紙,昨夜在手心裡握了一夜,有些皺巴巴的,而且上面紅色的符印也被我手心的汗,給浸透了,暈開了一片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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